- 完结新春话民俗 名师群播贺岁评书完结至第10集
- 《新春话民俗名师群播贺岁评书》由王封臣撰稿,由刘兰芳、田连元、田占义、刘朝、孙一、张庆生、张少佐、王玥波、李菁等共同播讲的贺岁评书《新春话民俗》名师群播贺岁评书
- 完结张良卖剑完结至第1集
- 却说巨鹿战事已毕,楚营之中,诸将皆有封赏。熬了一年多,韩信总算升迁做了执戟郎。虽说不怎么显赫,毕竟是个郎官。遇有机会,也能递个文策甚么的。军马开拔,一路西进,到新安时,便有了项羽坑杀二十万降卒的事情。韩信见了,心中暗道:“屠杀降卒,实为不祥。虽是不得已而为之,将来终成他人话柄。”叹息几声,却是无可奈何。接下来出现的那一幕幕,在一般人眼里,项羽是威风八面,处处占先;刘邦是卑躬屈膝,处处忍让。岂知这只是个表面,内中的玄机谁能窥透?那韩信实非一般人物,这里头谁赢谁输,谁得谁失,经他一看,便是一清二楚,明明白白。这些天来,众诸侯都相继离开了关中。此时霸王,只等彭城消息到来,便要引众起程东归。韩信寻思:“到如今,再要忍着不说,便将误事。我既身在楚营,总须为国着想,替主尽力。”回到住处,寻来笔墨,凝思熟虑,将想要呈请的话,都写在奏表里面。这奏表写的甚么?做书的且将个大概摘录在这里,其文道:臣曾闻,凡治天下,贵审天下之势,贵识天下之机。所谓势者,自然是明强弱,察虚实,知利害,详得失,于是天下可理也;不然,虽强盛一时,徒恃勇力,必当衰败,未能延其势也。所谓机者,不外乎辨兴亡,定治乱,穷细微,明隐伏,然后天下可图也;不然,则草莽倥偬,苟简立国,终难长久,不可适其机也。今陛下虽已称霸,据臣观来,却是人心未附,根本未立。视其外表,天下似已太平,百姓似已顺服。究其根源,乃畏强而已,惧威而已,善面而已。然则,强可弱也,威可抑也,面可改也;此三者,皆陛下所依靠,一旦丧失,下必振焉,天下安宁,岂可享乎?欲望长治,岂可得乎?此臣之所以忧心,而实为陛下忧也。刘季昔居山东时,贪财好色。自入关中,却发政施仁,约法三章,收束人心,使民悦服;财物无妄取,妇女无所幸,恨不能立作关中之主也。今陛下入关,反不闻善政,而惟见杀戮,听邪曲之言,蹈亡秦之弊,杀子婴,掘骊山,烧阿房,大失民望。盖不知势之可立,机之可察,而弊端恶孽,隐伏于未动之时耳!刘季只须一倡,诸候必然从风,反抗势力,不期强而自强,不期胜而自胜。到时,陛下所能恃者,皆为刘季得之矣!譬如近日,刘季叫人烧绝栈道,分明是迷惑之计,好使陛下不疑其东归之意,三秦不作严备,其可收用巴蜀之民,复取关中之地。此正所谓能审天下之势,能识天下之机者也。臣之所论,刘季皆已参悟,而陛下仍茫然不知也。身边将士,只知用武,趋奉上意,而不见献一良策。陛下惟有独胜,自以为天下无敌。殊不知,败亡之机,已萌于不测之中。臣知其中危机,心如火焚,故不顾众人讥诮,而敢为陛下言也。为今之计,莫若益兵严备,巡哨边关,收回章邯三人而别用,另选智勇之士,阻塞关隘;更取刘季家属,拘于辇毂之下;昭布仁义,整饬兵马,训练行伍;内求贤相,外访元戎,制服诸侯,通行周政。如此,则刘邦不敢东向,而陛下之社稷,犹如磐石稳固矣。臣诚惶诚恐,稽首顿拜。文章写好,到了此日,托旧友钟离昧转呈上去。霸王取来观阅,看罢奏表,怒道:“小小一个执戟郎,竟敢对寡人所做之事评头论足!”把奏章丢在地上,喝令武士,将韩信捉来问罪。钟离昧急忙出来制止道:“此乃高论,如何要拿他治罪?”霸王道:“内多讥讽之语,甚是可恶。”钟离昧道:“良药苦口,忠言逆耳。那韩信说的,句句在理。如因语言过激而问罪于他,似乎不妥。”季布、季心也上来相劝。霸王看几个皆是肱骨之臣,当堂总要顾及些面子,也就消了火气,免了韩信的罪。经此一番惊吓,韩信已然灰心。再与人攀谈,闭口不言国策政事。一到住处,便拿那本《尉僚子》来翻阅,打发时间。原来自范增与桓楚、周殷去彭城之后,霸王及文武百官,便都来咸阳城内住。韩信大小是个郎官,也分得一处院落居住。官家安排两个老军,一个照料日常生活起居,一个站在门首看家护院;都年岁不小,须发皆白。却说这一日,韩信不该当值,坐在堂上看书。那位照料起居的老军,挎个篮子往街市上买菜去了。这里正看得入迷,只见看门的老军走来相告:“外面来一个先生模样的人,自称是将军的同乡,特来探望。”韩信自忖道:“当年在淮阴,贫困落魄,谁肯和我交好?我到楚营已久,并未见过一个故旧。今日为何,却有同乡前来造访?”放下书来,随老军走到堂外。只见廊檐之下石阶上,正站立一人:端的眉清目秀,风度翩翩;臂弯之中,夹着一物,用稠布包裹;看着眼熟,一时记不起来。那人向前施礼,韩信欠身回礼问道:“先生面熟,只是一时不能记起。”那人道:“我乃将军同乡,曾是见过面的,自然有些面熟。”韩信道:“既是同乡,不妨到后堂说话。”请入后堂小屋里,分宾坐定,茶水伺候。老军退下,韩信方问道:“先生贵姓?找韩信有何贵干?”那人微笑道:“鄙人姓宋,名福,自号倚天子。尝游历四方,闯荡海内,能相人贵贱,知人前程。先人曾遗留下主剑三口,皆稀世之珍。不敢轻言价钱,但若有英雄豪杰,能与其相配者,才好卖给他。如今已将两口剑,卖与两个人,只剩这一把,未遇其主。寻觅数月,方知将军才是当世英雄,人中豪杰。故一路问询,找到这里,来拜见此剑主人。”说着,将所裹之物搁在桌面上,称道:“此剑非平常人所能佩,实古今罕有,稀世珍奇。”韩信道:“何以见得?”宋福道:“宋某有几句话,单说此剑好处。”韩信道:“先生说来。”宋福指那剑道:“有道是:暗临黑水蛟龙泣,潜倚空山鬼魅惊。深藏几百年,价值数千金。若遇奇男子,铮然自有声。何须出囊钱?物自归主人。君若得此剑,威令满乾坤!”韩信听了,不禁失笑,道:“自投楚以来,无人能识我韩信为何如人。今蒙先生夸奖,深感意外。先生既将此剑说得如此神奇,能否把来一观?”宋福道:“将军请便。”韩信便把绢布打开,里面果然包着一口剑。剑鞘之上,刻画好些图案,诡秘怪异。暗道:“只观剑鞘,便是奇绝。”将剑从鞘中慢慢拔出,只见寒光闪动,耀人眼目。韩信平日素爱宝剑,见这柄剑锋口如霜,宝气射人,乃千年难遇之物,一时呆在那里。半晌,方道:“我观此剑,确是世间稀有。先生既然说有三口,不知另两把价钱几何?”宋福道:“鄙人卖剑,却与他人不同。须先观其人,次论卖与不卖。如果此人为我看中,不管付多付少,便将宝剑卖给他,何须论价。久闻将军乃天下之豪杰,今世之奇才,正需此剑相配,故特来拜见。”韩信起身谢道:“奇才两字,恐未相称。”宋福道:“若不相称,虽与万金,亦不敢轻售也。”韩信大喜,问道:“先生这三口宝剑,有何名堂?”宋福道:“既是宝剑,自有名目。”韩信道:“还望先生赐教。”宋福道:“我那三口宝剑,一名天子剑,一名宰相剑,一名元戎剑。”韩信道:“何为天子剑?”宋福道:“所谓天子剑,类如白虹、紫电,悬于壁上,邪魅遁形,诸怪敛迹;不动而天下服,无出而四海敬;震撼无比,故为天子剑。”韩信道:“先生博才,韩信领教。不知宰相剑是何说法?”宋福道:“当如龙泉、太阿,其性坚韧,能曲能伸,刚柔并济;闻宿于牛斗之间,自下而上,光芒万丈;天有所赖,阴暗遁逸,故称宰相剑。”韩信道:“先生说的有趣。那元戎剑,却有甚么讲究?”宋福答道:“此把剑,恰如钎锵、镆釾,虽人力所为,实按天时,应星宿,合阴阳,观炉火,十余年方得铸成;所谓磨砺有法,修造有度,非一日之功所能炼就;行之于天下,叱咤风云,故称作元戎剑。”韩信听了,抚掌大笑道:“剑是好剑,话是好话,先生决非寻常之人。韩信这厢好奇,冒昧问一句,不知另外两口剑,究竟卖与何人?先生如方便,就说给我听。”宋福道:“实不相瞒,那天子剑,数年前卖给了丰邑刘沛公。”韩信道:“先生有甚凭据,要将天子剑卖给他?”宋福道:“古来圣贤,出生之时,必有瑞兆。那刘沛公,大德当阳,相貌特殊,神母夜号,芒砀云瑞;所见之人,皆说他宽厚有度,仁德爱人,出乎其类,拔乎其萃。我观他有天子福德,前在芒砀山曾剑斩白蛇,后在霸上又显现五星会聚。种种迹象,已都说明,何用宋某再讲。”韩信微微点头,道:“天子剑当属汉王。不知那宰相剑,今归何人手中?”宋福道:“已卖与沛丞萧何。”韩信道:“有何说法?”宋福道:“凡做宰相,须当胸怀大度,经纶有方;使国家漕运贯通,物资宽裕,军队后备充足,将士齐心。此全仗宰相忠、正、明、辨、恕、容、宽、厚八种能耐,才可胜任。我观萧何,件件得体,样样能行,故在关中,将此剑卖与了他。”韩信听到这里,脸色转而阴了下来,苦笑道:“先生将两口宝剑都赠给了汉王、萧公,可谓物随其主矣!可叹我韩信,至今沉沦,一无大用,如受这把元戎剑,岂不有愧?”宋福笑道:“将军莫要沮丧。想那千里马,未遇伯乐时,杂于槽枥之间,遭人奴隶,与寻常马匹一般无二。及至遇到伯乐,方识其是‘绝地’、‘超影’,观见嘶如龙,顾如凤之风姿,叹为天下之骏乘。将军饱读兵书,腹中所养,虽孙、吴、穰苴,亦不能过也。今碌碌隐于人后,实未遇识主,不知所怀之能也。但若遇见识主,委以地位,言听计用,必至驱动天地,变化风云。到那时,将军当坐镇中原,出警入跸,享九袭之荣,极人臣之贵,无复今日之窘态也。”此话正触到韩信心坎里,不由得慨叹起来,道:“先生之言,如照肝胆。韩信投身楚营,亦算长久,纵有百计却无一用。前番上表,又差些获罪,弄得心灰意冷,深感沮丧。事到如今,只能在此窝囊,竟一筹莫展。实在可怜。”宋福道:“将军聪明过人,当知‘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事’的道理。以将军之抱负,为何甘愿寄人檐下,埋没才华,做那平庸之徒?”韩信抬起头来,仔细端详,一时恍然大悟,笑道:“先生言语,字字玑珠,句句动人,且意境深远,乃绝世之高人也!适才眼拙,虽然面熟,却未能想起。经这许多话,再细观举动,方觉先生为何许人也。”那人道:“既然看破,何须再作隐瞒。我本韩王属下张良是也,因慕将军大才,特来拜访。只想劝说将军弃暗投明,往依汉王,求得一世功名,流传万代。唯恐将军固执,不肯听从,故冒用‘宋福’之名,借卖剑为由,来说动将军。张良此举,实属无奈,望将军莫怪。”韩信道:“先生为我前程,如此花费苦心,韩信感激不尽,岂能怪怨?先生所言,句句中肯,如拨云见日,使韩信茅塞顿开。我今有意弃楚归汉,又恐汉王难识面目,不肯重用。想来颇感犹豫,不知先生有何指教?”张良道:“将军勿忧。我这里修一荐书,到时拿出,自当重用。”说罢,扯下衣襟一角,取笔写了几个字,交到韩信手里。韩信看过,道:“汉王命人烧绝栈道,必是先生所教。”张良笑道:“此招瞒得霸王,怎瞒得将军。”韩信道:“我虽懂其中奥妙,却不知将来还定三秦,该走哪条线路?”张良道:“此事我早有打算。”说着,从身边书袋中取出一张图来,指与韩信道:“除了斜褒栈道,却另有一条路可走。只是山道偏僻,崎岖难行,常人不识这条路径。将军藏好,不到用时,万不可轻示他人,免得泄了机密。”韩信见了,又惊又喜,道:“先生行事,处处料他人之前。真仙人也!”将角书、地图收了藏好,却问道:“今别后,先生将往何处去?”张良道:“暂且随了韩王,到阳翟就国。但有机会,往说诸侯,鼓动尔等都来反楚,以分散霸王势力,使其无意西顾。则将军可安心下三秦,夺关中,进而图谋天下。”韩信道:“先生身处险境,自当小心才好。”张良笑道:“我虽身居虎穴,却也安如泰山。将军只管放心去,凭张良这点本事,足与霸王周旋。”说着,便告辞要走。韩信道:“我这里但等觅得机会,便好动身。”二人拜别,韩信送到门首,望着张良渐渐走远。
- 完结怪才陈梦吉(吴元标版)完结至第38集
- 陈梦吉,为清末广东民间第一状师,四大讼师之首,敢称扭计祖宗,其功力与智慧已被岭南民间视之为神了。陈梦吉,为清代广东新会人士,是南宋陈凤台第七子陈仁翁的后裔。传说自幼经历已十分传奇,刚出生时竟然不哭不闹,家人都以为天生聋哑,后经高人教化,其过人天赋、才华横溢渐渐显露。后来在广州城成为传诵一时的桥王之王。陈梦吉为清朝末年广东民间第一状师,四大讼师之首,敢称「扭计祖宗」,其功力与智慧已被岭南民间视之为神了。清代广东新会人士,出生于广东新会城浐湾街,是南宋陈凤台第七子陈仁翁的后裔。陈梦吉自小聪明过人。他幼年丧父,历经艰辛,养成了同情弱小、憎恨豪强的思想品格。他机敏、无私地奉献才智,为当地百姓伸冤雪愤,疏解生活烦难,从而深受百姓的喜爱与夸赞。于是,关于他的故事便流传开来。传说自幼经历已十分传奇,刚出生时竟然不哭不闹,家人都以为天生聋哑,后经高人教化,其过人天赋、才华横溢渐渐显露。后来在广州城成为传诵一时的「扭计祖宗」、「桥王之王」。此「桥」字在粤语中就是「点子」之意,越聪明机灵之人想的办法就越多,古怪刁钻、稀奇古怪,往往出人意表。「陈梦吉」的传说中不乏这位祖宗级大师的经典故事,由于他的点子之妙之多冠绝羊城,他自然也就被誉为「桥王之王」了。「陈梦吉」公的处世哲学就是「使天下人信之,必使先自信」,他对「信」的理解就是「骗」,在公堂上要驳倒青天大老爷和悠悠众口,就是要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讲的就是真理,一万个正确,就算自己讲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,也要说得天花乱坠,人人俯首拜服。而要「使天下人信之」,就必须连自己都相信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。总之到最后自己说的自己怎么都相信,恐怕很快也会得精神病了。若非有这「扭计祖宗」的天纵聪明,恐怕其他人不能轻易办到。广东民间传说中的「方唐镜」与「陈梦吉」乃是死对头,前者乃衙门刁钻师爷,平时自命足智多谋,作为官老爷的「白纸扇」,与讼师陈梦吉少不免就有交锋了。粤语黑白残片的「陈梦吉」系列就有很多这样优秀的品目,两人的斗智奇谋,观众看时既觉得「屎桥师爷」的精明恶毒,又被聪明机灵的「桥王之王」所折服。二人的对决就像高深的围棋布局,丝丝入扣,连环穿心,差之毫厘,就满盘皆输。陈梦吉墓位于鹤山市凌村管区长山西南方的山半腰,是用砂灰建造的一座古墓。扭计师爷陈梦吉助人为乐、好打不平、整蛊贪官污吏,美名远扬,成为家喻户晓、万代传广的著名历史人物。陈梦吉是清朝人物,出生于新会城铲湾街。凌村陈氏族谱记载,宋元大战崖门失玺后,凌村部分兄弟离开大康里,迁往新会城创建铲湾街大康里。这部分兄弟是大节祖分支,因此,族人有陈梦吉与凌村深园里兄弟是同一支之说法,但陈梦吉究竟是铲湾街第几代孙?属于陈氏家族第几世祖?我族谱并无记载!因为族谱无法事事尽记,对于迁出的兄弟一般都是记录迁往何处,或因日久难于联络的,只能写上居处不明,致使后人相见如同陌路人,因此也出现了姓氏宗亲联谊和寻根问祖等活动。古时还未发明水泥,能用沙灰建造的陵墓多数是名门望族,平民百姓的山坟一般是用泥土堆成,贴上草坯就是。陈梦吉墓别具一格,呈石牛状,所以特别显眼。
- 完结东汉演义(下)刘秀走国完结至第144集
- 关于后汉光武刘秀灭莽兴汉题材的传统戏曲、曲艺,想必对关心传统文化、喜欢听书、看戏的朋友们来说,也算比较熟悉的题材,剧目曲目书目颇为丰富。而且民俗传奇以及笔记等本就有不少绿林赤眉铜马起义、光武帝及其将领的故事。而且还有不少典故:糟糠之妻、昆阳大战、绿林好汉、推心置腹、投笔从戎、老当益壮、禁锢善类、飞扬跋扈、强项令、铜马帝、宁逢赤眉不逢太师;太师尚可,更始杀我、云台廿八宿《东汉》故事则多取自民间传说,谢诏编时又加许多想象,故与史实相差甚远,而每一回字数仅数百,故事叙述过于简略。后珊城清远道人,深感《西汉》、《东汉》虚实之差,遂本史鉴之法重编了《东汉演义》。清远道人之重编本,较之谢诏原本更符合历史,但不足之处是缺乏演义的想象力和文学性,文字大量截取自正史。自清远道人重编后,嘉庆同文堂本、同治善成堂本《东西汉演义》,均是将甄伟《西汉演义》与清远道人重编《东汉演义》合刊在一起。学术界整理重印时,即以清善成堂本《东西汉演义》为底本,校勘《西汉演义》时又参校了剑啸阁本和民国时刘文英标点本,为使故事连贯,按刘文英本删去了一些诗词。《东汉演义》则参校了《汉书·王莽传》及《后汉书》。善成堂本《东汉演义》刊刻错误颇多,均据史书一一校正。有关东汉故事的评书很精彩,还出现了讲东汉的名家。其实较为系统全面的说东汉刘秀的曲艺书部,应该说主要来源于明代谢诏的讲史小说《东汉演义》(东汉十二帝演义),故事情节很热闹,不拘泥于《后汉书》、《续汉书》等史籍所载,语言通俗浅显、引人入胜。武科场夺魁、神牛突围、岑彭归汉等具有浓厚的传奇神奇色彩的故事都在此书中出现了。姚期、邓禹、吴汉、马武等人物形象给人印象颇深。戏曲对一些具体的故事段子更有发展,比如有名的《草桥关》、《取洛阳》、《打金砖》。《上天台》的刘秀因为忠奸不分被马武等冤魂惊死,这样的突破封建伦理思想的剧目的确在旧时代很少见。戏曲《糟糠情》(譬如:丝弦剧)主要表现宋弘不忘患难之妻,后来得到刘秀和湖阳公主的认可。